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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能是慢慢来了。”聂飞笑了笑说道。
“是啊，行了，我还有事，那就挂了，高新区这边的情况我会及时通报给你的。”蒋天谋便说道，两人又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，聂飞躺进老板椅里思索了一下，又给张娜去了个电话，询问相关的情况，跟蒋天谋介绍的大相径庭，不过张娜的埋怨之色更浓，因为蒋天谋说话好歹还下意识地给张贺留点面子，张娜可不会，把这段时间多次打断谈判进程，掺杂他自己主观意见的事情都说了出来，弄得各个领导在谈判桌上都很尴尬，这些话听得聂飞心里直窝火。
“张贺应该在招商局的吧？”聂飞皱眉问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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